“我觉得我们应该下楼去看看的。”王夏儿忽然说道,“虽然易月一直都不怎么喜欢说话,但是怎么说也是跟着我们一起出来的,我们不能让他一个人在下面待着,万一出了什么事也没办法接应他。”
其他三个人看着她,或多或少的都表现出了一点不敢苟同的意思。
“而且他怎么说也是个罪犯,如果真的逃掉,那会出事的。”王夏儿又真诚的说道。
她这句话倒是说到了点子上,其他几人倒是没有忘记易月犯人的身份。
虽说梁大人给他们安排任务的时候说过,不用担心易月,但是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那也算是他们这几个捕快的失职。
四个人起身偷偷的摸到了门口,王夏儿道,“先别着急出门……这个人一直以来都太神秘了,如果能够趁机摸清楚他的一点底细,那倒也不错。”
他们在楼上偷偷的望过去,只看见华荣月一个人徘徊在酒缸附近,时不时的抬头看着什么。
华荣月在这个位置是偷听那几个人谈话的绝佳位置,毕竟是传音,即使是内力深厚,想要偷听也要花费一些力气的。
她开始对华山目前的状况格外的好奇了起来,毕竟这里可是非常靠近华山的范围了,却能出现这么大规模的疯子大庭广众的在人群里面行走,并且毫无遮掩的样子,这本身就说明里面有一些问题。
打个比方来说,如果花船的疯子们想要出门,他们首先要换上一身相对而言比较“正常”的衣服,有少部分人还会涂脂抹粉,以便把眼睛下面的痣掩盖掉,专门挑不会有太多人出没的地方,防止自己被发现什么不对劲。
可是对面这些人谈天说地,已经明显到华荣月一眼就能认出来是疯子的地步了,她能认出来,相信对疯子有一定了解的人也能认出来。
这就很有意思了……是华山派不想管吗?又或者是故意的?华荣月在那里一副福尔摩斯的样子,陷入了沉思。
“呃……客人,您要,要打酒吗?”站在酒缸旁边的店小二小声的问了问站在那里许久的华荣月。
华荣月转过头,默默的看了他一眼。
“来一壶最烈的烧刀子。”
……
楼上的几个人用两面镜子围观了华荣月买酒,然后一个人拿着酒壶静静的在角落里喝的样子,扶江小声的说:“这个人把我们支开,不会是为了一个人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