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个人才啊,留在六扇门真的是白瞎了,就应该在花船这样骄奢淫逸的地方持续性发光发热。
客栈相对而言在城中较为中心的位置,江南那地方的富庶之地,驿站自然也都非常的好,等要出了江南,进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地区就逐渐荒芜了起来。
华荣月看了看这里的人,跟驿站里的那些人就明显不是一个级别的了,这地方严格来说已经稍稍靠近了华山的边界,但是劫匪山贼之类的也很多,有几次都多亏了华荣月才能化险为夷,只不过另外四个人或许不太清楚而已。
“终于快到了。”扶江一个人趴在了桌子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我现在已经不想找什么东西了,我就想找个房间好好的休息一下,顺便再好好的洗个澡。”贺今也在旁边默默的说道。
他们现在在大堂下面最靠近楼梯的一个大桌子上,一起吃晚饭,其他的几个人对于这种晚饭都没什么胃口,而华荣月一个人在角落里吃着馒头,她的吃相说不上很斯文,但也格外的安静。
扶江伸了个懒腰道,“哎呀,这没完没了的,何时是个头。”
“不用担心。”王夏儿劝他,“车到山前必有路,咱们都已经到这了。总能找到办法的。”
“说的也是。”扶江啃了一口自己手中的馒头,仿佛在泄愤。
他一边吃,一边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这不是还有位高手坐镇说要帮咱们一把的吗。”
扶江说话的时候,用眼睛瞥了眼旁边的华荣月,周围的几个人全都不吭声。
华荣月这七八天以来几乎什么事情都没做,上车就睡觉,晚上就回房,从来不跟他们有过多交流的样子,也几乎不会直视他们。
她给人一种莫名的高冷感,然而这并不代表其他几个人会看在六扇门的份上,把她一个常年不说话的“犯人”接纳到自己的小圈子里。
相反,这种态度更让她跟其他几人之间竖起了一道无形的墙。
华荣月并没有在意这边在说什么,她正在一边吃馒头,一边偷偷的看着旁边那几个围在一起吃饭的人。
他们喝的是最烈的酒,带的是最锋利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