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错了！我真的不会那样，你之前不是问我是不是一直把你当玩具？我没有！一开始可能是那样，可是那时候我什么也没想起来，我、我现在会对你好的！”

“为什么要对我好？”玉淮星看他，淡声道，“为了上床？你不是怕脏吗？你还是去找一个更干净的情人好些。”

“玉淮星！”顾辞念打断他，呼吸有些急促。

一醒来他发现玉淮星不见时心脏仿佛如同铅球突然重力下跌，重重的垂落在地上。

血泊里安静又冰凉的身体浮现，他什么也顾不得立刻打电话给玉淮星，出了医院就直奔顾辞银这里。

“你非要这样和我说话吗！”他抓着玉淮星的胳膊，手止不住的轻颤，“是因为顾辞银？因为你现在和他在一起所以处处拒绝我？”

“你又不爱他为什么非得和他纠缠不清！”顾辞念抓着玉淮星的手没有放开，他把玉淮星压在门上，“我说了我错了，我真的不会再那样了，你信我。”

他俯身低头，想亲玉淮星的唇，却被他偏头躲过，只亲到了嘴角。

玉淮星淡声道：“我爱谁是我的事，不管我爱谁那个人也不可能会是你。”

“砰！”顾辞念紧握着的拳头砸在玉淮星身侧的门上，他捏着玉淮星的下巴强迫他看他：“我已经很低声下气地道歉了，你到底还想要我怎样！”

“没想要你怎样。”玉淮星只觉得心里疲惫，他轻声道，“我没有逼你道歉，也没想要你的道歉。十年……你曾经给我的温暖我全部还清了，即使是假的我也认了。上辈子我们就已经两清了，没必要再纠缠不清。”

顾辞念抵在门上的拳头紧紧地握着，僵硬地看着玉淮星，此刻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没办法否认玉淮星说的话，就像他没办法否认上辈子那十年。

玉淮星小心翼翼地讨好他的那些行为举动他都看在眼里，可是以前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