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温摩也叉起一条,她大笑,“承让,你那坛老酒要归我了。”
陈山海笑嘻嘻露出一口白牙:“未必,半个时辰还没到呢!”
风旭:“……”
“心儿。”姜知津望着那边,眼睛微微眯起,“陈山海的伤是不是好得太快了?”
宁心儿明白了:“是。”
风旭原以为姜知津已经处理完了这事,正要接上方才断开的话题,“姜知泽他……”
姜知津将鱼竿往他手里一塞,站了起来,向两人走去。
风旭:“知津?”
姜知津像是没听见,没有回头。
一直以来,姜知津都是一个看客,带着一份凌驾于世人之外的超然,笑眯眯旁观世上的一切,胜不喜,败亦不悲,好像没什么能左右他的心境,每一次筹划对他来说仿佛只不过是一盘棋局,精密地计算出棋路,设计出陷阱,然后等着猎物自投罗网,垂死挣扎。
区区一个羽林卫,直接处理了不就好了么?
风旭待要起身去拦住他,宁心儿道:“殿下要做什么?”
“提醒他不要意气用事!”姜知津在温摩面前露出真性倒是没什么,但此时周边全是下人,必然也有姜知泽的眼线,因这一时之怒将十数年的前功尽弃,实在是不智之举。
宁心儿道:“殿下放心,公子自有分寸。”
风旭有几分着急:“你没发现么?凡是有关温摩,他的分寸就全不见了!”
若是从前的姜知津,徐广死的那一晚绝不会冲出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