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海豪气干云:“喝最烈的酒,打最凶的架,睡最美的女人!”
“不错不错!”跟温摩真是志同道合,温摩问,“做成了么?”
“……没。”陈山海一下子就萎了,“连筷子都拿不动,还能做什么?”
但命运并没有薄待他,原以为他要把自己交待在这桩外差里,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春,前有温摩挂念他的伤势,后有花魁来给他疗伤。
幸福来得真的好突然呜呜。
陈山海没耐性拿根鱼竿慢慢钓,遂拿刀削了根树枝,直接下水叉鱼。
温摩觉得有趣,也削了一根,扎起裙摆,挽起裤腿,下水去。
“……舆情虽重,但姜知泽咬定死者为大,府兵团团围住,大理寺的人进不去。”
圆石滩上,风旭细细说起京城之事。
姜知津:“嗯。”
“姜知泽已经隐然是姜家家主,就算是加上我,份量依然不够,此时相持不下……”
“嗯。”
“须得再做点什么……要把姜知泽推上风口浪尖,让他不得不就范才行,你说该怎么办?”
“嗯。”
风旭一直说得投入,此时才发觉不对,一抬头,就见姜知津一直看着不远处的下游,在那儿,温摩和陈山海各持一根树枝叉鱼,一叉一个准。
两人都是目光敏锐,身手矫健,眼到手到,是鱼们的灾难。
“二十三!”陈山海叉起一条,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