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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来得突然,恒新总部的风控团队和法务团队将在今晚立即飞伦敦。肖闻郁让董助订了他的机票,明早清晨的航班。

几人在高尔夫俱乐部各自离开前,老林顺便给了沈琅他的名片,笑道:“想查肖的岗可以给我打电话,出差我帮你盯着呢,出不了事。”

“沈琅你甭理他,”常泓在旁边揭老底,“老林出个差,他老婆一天能给他助理打三个电话查岗,他连自己都顾不了。”

沈琅笑眼盈盈,还是礼貌地把名片收了。

回到公寓,肖闻郁理好行李箱。沈琅泡了两杯蜂蜜水,敲了敲主卧的门进去,递了杯给他:“你要出差多久?”

肖闻郁接过水,盯着她片刻,才回:“半个月。”

“太久了。”沈琅握着玻璃杯,看了眼黑色的行李箱,揶揄问,“箱子里还有没有位置?把我折一折,说不定还能塞进去。”

缄默对视半晌,肖闻郁搁下水杯,拿起手机替她订机票。

“……”沈琅没想到他当真了,跟着将杯子搁在床头柜上,搭上他的手腕,“我还没有办签证呢。”她叹气,“要是办了,就真的跟你走了。”

这回说的不是玩笑话。

肖闻郁蓦然反手攥住她的手腕,捞过腰,俯身把人按在怀里。没接话。

他的心跳搏动有力,指骨勾开衣角边沿往里探,浓稠化不开的情绪都被隐没进了深处。隔着单薄的衣料,沈琅感受到他紧绷流畅的腰肌,像在克制。

“你的朋友人很好,以前是他们陪你多一些,以后就换我了。”她语调带笑,“比起以后能看到你的那么多年,不见你半个月也还好,我不会不要你了的,放心。”

肖闻郁没回,另一只手顺着她微弓的脊背一路抚下去。

窗外夜色深浓,时间已是凌晨十二点。等沈琅从灼热缠绵的吻中分出一点清醒时,她已经被肖闻郁压在床里有一会儿了。

她上衣的扣子被解到露出锁骨,肩颈上也明显一小片被舔咬出的红痕。沈琅生理性的泪水浸润着眼尾,边细喘着气平复,边心想,他吻哪儿咬哪儿的毛病得改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