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等会儿再说。”齐笙俯身去解薛域的腰带,笑得满眼灿烂,“这会儿我先给你……”
“嗯?什么?”薛域顶着满脸期待,“来吧,哦哟,笙笙想对我,做什么?”
“臭流氓!你在想什么呢?”齐笙慢腾腾给他脱裤子,“我想给你脱光了、擦擦身子,省得你还得躺着休养些天,会臭的!”
“……”薛域咽咽口水,还是觉得喉咙有些干,“那我,我哪舍得让你伺候我,这要是让岳父大人知道了,我罪……嘶。”
齐笙一把将温热的手巾怼到薛域的屁股上:“你哪那么多话?这种事咱们关起来的夫妻事儿、你还好意思、用得着跟我爹爹说吗?我就擦了怎么着吧?之前我好胳膊好腿的时候,怎么你还伺候我沐浴来的呢?”
“烦死了你罗里吧嗦的。”齐笙一顿操作猛如虎,直接就“哼哧哼哧”给他把两条长腿给擦了干净,随后蜿蜒向上时,盯了盯薛域的弟弟,“这里还怪脆弱的……我我我尽量给你轻一点儿,你可千万别乱动,万一有个万一,这是一辈子的事。”
“好,我不……”
薛域含羞带臊地点点头,谁知道齐笙居然隔着好几层手巾,又给他卖力地擦擦,边擦还边自言自语道:“嘻,还有这对蛋蛋,也不能忘了,诶嘿!”
薛域被噎得说不出来话:“你,齐笙笙,你你你……”
你小小年纪,这这这是在哪里学的?
哦,想起来了,好像是跟他,那没事儿了。
“我什么我?”齐笙卖力给他擦完后,像是想起来什么,扭头又取过来夜壶,“对了,你似乎挺久都没小解了吧,憋得慌么?不用客气,我帮忙,你来吧。”
薛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