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那个待会儿再说,你的血我都快给你捂不住了。”齐笙咬咬牙,这就呜呜咽咽想哭,“我扶你回房,阿福,赶紧的,把郎中喊过来。”

“好,小的这就去。”

薛域伤得厉害,齐笙实在担心,干脆就把个郎中给留在了府里。

“呦呦呦,怎的又哭了?血是我身上流的,我都没哭呢?”薛域躺上床,还嬉皮笑脸地抬着手道,“笙笙,小笙笙,乖,不哭了嗷,夫君给擦擦?给亲亲?”

“什么臭猪蹄子,你可老实会儿吧你啊!”齐笙一把将薛域给按住了,“亲你个猪,不许动了。”

郎中进来给薛域验过后,果然说是他的伤口一不留神、又给崩开了,齐笙骂骂咧咧地抓着他的手:“哎、没事,重新缝吧,疼你就掐我。”

嘶,这让他怎么能舍得?

薛域在整个缝合全程,只是拿指腹反复摩挲过齐笙的手背,来回在那里蹭蹭,顶多只是最疼的事后蹭得快了点儿,留他自己满头汗。

“你看,都说了让你掐,你非不掐。”齐笙拧了把手巾给他擦擦脸,“咱俩关系在这摆着呢,你客气什么?”

薛域:“那我也不忍心啊,这要让岳父大人知道,不得抽死我?”

齐笙:“我……我爹爹他……”

“你放心,我不会让岳父大人有事的。”薛域想了想,“对了笙笙,等会儿你代我写封信吧,交给阿福,他知道该怎么做。”

“好,给谁的?”

“蓝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