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齐笙埋头认真看看几个走马灯上各个不同的小人剪影,咬唇轻笑着闷闷应了声,“知道啦!”

“哎,薛域兄弟哪去了?怎的又落在后头了?”齐景西四处环顾,跟薛域热情地招招手,“薛域兄弟快来啊,我跟你再讲讲赵如晦沐浴时,写的那十三首组诗!”

薛域:“……”

走开行不行?他真的不想听,他更喜欢逗笙笙啊!

但自己装x出来的样子,哭着也要继续维持,薛域只能干笑一声答应,跟齐笙道了句“笙笙,我走了”后,不情不愿地往前赶过去了。

“那个阿虎,你来。”阿福抱着手臂站在薛域的卧房外,“啧啧”地摇头叹了叹,“你有没有感觉今儿,咱们侯爷又……又又又不对劲了?”

“这还用得着感觉?”阿虎扒拉了一下阿福的手臂,望见四处再没第三个人,就悄咪咪地跟他吐露道,“我跟你讲,咱们侯爷打从回来以后,那乐得简直,嘴都快咧到太阳穴了!”

“嘶,太阳穴?”阿福正经疑惑道,“那是个什么穴?”

“去,这不重要!重点是……”阿虎不敢高声语,把声音压得更低,煞有介事地说,“在侯爷的嘴角有一块红记,经过我的经验而言,那应该是——”

“女子的唇印!”

“哈,这么说,福清郡主亲了咱们侯爷!娘哎,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啊!”阿福转身就要往外头走,“不行,我赶紧去!”

阿虎不明原因: “哎,你干什么去?”

“这种天大的好事儿,那不得吩咐摆两桌?”他们侯爷不得疯上好一阵?

“哈哈哈哈哈哈哈。”阿虎被卧房里一阵激昂的笑声吓得浑身颤抖,“齐笙笙亲我,哈哈哈哈哈,我亲齐笙笙,嘿嘿嘿嘿嘿。”

阿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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