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妃:“……”
怎么连这都堵不住她的嘴,没把这贱人给噎死呢?
“阿弥陀佛,这次可多亏了齐乡君。”吴嬷嬷等到收拾满桌狼藉时,还都难掩惊喜,“太后好几日都吃不下东西了,今日竟一连用了三块烤地瓜呢。”
“确是多亏了笙笙。”太后简直不能再认同,“见了笙笙,哀家连胃口就不自觉好多了。”
雪越下越大,渐渐如败麟残甲一般,白茫茫地肆意在空中飘洒,织出张铺天盖地的素净大网,携来北风呼啸,把其他颜色都涂抹殆尽了,甚至隐去了宫里的碧瓦红墙。
太后拿出来丝帕,忽而重重地咳了好几声。
“太后。”齐笙“腾”地起身,紧张到站得倍儿直,“您……没事吧?”
“咳,咳咳咳,没……没事儿。”太后默不作声,把带血的帕子偷偷塞进袖里,抬手搭上齐笙的小臂,“只是有些累了,想睡一会儿,走,笙丫头,你陪哀家进去歇下吧。”
“太后……”齐笙的预感极度不祥,再度苦劝道,“还是宣御医来看看吧?”
“不见、不要,不许!”太后很生气,后果也像是很严重,“笙丫头,你再这样不听话,哀家可都连你也不让进了!”
“好,听您的,咱们不宣。”齐笙的小心脏骤然一疼,像是被极用力地给拧巴了下,微带呜咽着点点头,“走,我陪着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