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怀疑,就是巧合!”齐笙生怕她多想、咂摸出来别处不对劲的地方,赶紧给一个激动、接了过来,“打住,打住哈,你这就扯得有点远了,还是说正经的吧。”
孙竹迎:“……”
“臣女不敢奢求别的,只望乡君托齐大人为兄长从中疏通,说句话就管用的,兄长如能保住性命,臣女愿将家中财物全数奉上,或是……乡君若瞧不上,臣女愿为奴为婢,当牛做马伺候乡君……”
“小丫头,这不到用晚饭的时辰了么?你不赶快回府,又在这儿干什么呢?”齐景东正四处转悠着喊齐笙回去用饭,又满脸好奇地瞅瞅哭到梨花带雨的孙竹迎,翻身下马拽妹妹到旁边,“这谁啊,你欺负人家了?”
“瞎说什么呢,哥,不是……”齐笙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心说出来,“她的兄长是那个,孙翰林。”
“好,我懂,你不用说、这事儿知道该怎么做。”齐景东手欠地拨弄两下齐笙蝴蝶簪子上的流苏,带她一块转头面向孙竹迎,“这个……孙小姐是吧?先别忙着哭了,快些去宫门外接人吧,你兄长估计要伤得不轻,还需用你照顾。”
“我兄长……”孙竹迎呆愣愣地眨动眼睛,不能置信地确认道,“齐大人说我兄长……能保住性命、回府了?”
“是,但不管怎么说也挨了廷杖,恐怕得好好将养几日。孙小姐,快别占着我妹妹了,我还急着带她回去用饭呢。”
“好,好。”孙竹迎双手合十、兴奋到双腿瘫软,破涕哭到抑扬顿挫、仿佛公鸡打鸣,“多谢齐大人,多谢齐乡君。”
“……”齐笙伸手把她扶了一把,“咳,不用,其实我真什么也没说的。”
“乡君,您心思纯善还如此谦虚,实在令人钦佩。”孙竹迎感激涕零,这下什么都说得出口,“您今日的大恩大德,臣女没齿难忘。”
齐乡君果然是好人,大大的好人,做了善事还不承认。
齐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