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换一个女儿吧。”路寻义笑了笑,嘴角一挑,带着嘲讽,“至少给你留一个。”
白平洲一愣,随即大怒:“路寻义,你欺人太甚。”
路寻义一直含笑的脸终于阴了下来。
“我欺人太甚,还是白家欺人太甚?”
“杳杳什么时候主动招惹过你们。”他的目光落在右侧的屏风后,冷笑,“你的好女儿,让李家姐妹在她身上撒了异香粉,又让人吹进攻笛声,分明是要致人死地。”
“什么!”白平洲大惊,“你吹笛了?”
“杳杳自幼性格柔顺,你却步步紧逼。”路寻义脸上一闪而过的煞气,“那笛声你是叫谁吹的。”
“我,我不知道啊。”白月如吓得手脚发软,连连摇头,“我只是,我只是想吓吓她。”
“吓吓她?”路寻义笑,脸上戾气横生,浅色眸子宛若凶恶冰冷的兽瞳,“杳杳三岁那年,你放狗追她,难道不知道她自此的了怕狗的毛病。”
即使隔着屏风,白月如依旧浑身汗毛竖起,眼前一黑,跌坐在椅子上。
“你,你还干过……”白平洲惊讶地说道。
白月如泣不成声,怕得说不出话来。
“你今日不走,我便亲自带你走。”
路寻义起身,身形高大,居高临下地看着屏风后的人,身影倒影在脚边,好似狰狞的巨兽,汹涌而来,令人窒息而恐惧。
白月如吓得抱着白母的腰,大声哭着:“母亲救我。”
“我不走,我不走。”
白母哪怕害怕也紧紧抱着大女儿,惶惶威吓道:“今日谁也不能把我女儿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