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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为什么要罚我?我又没做错事。”鱼鲭不满的说。

“但是你会说错话。”鱼鲤说,“不管公子是不是对云小七不同,按照他的行事所为,若是被你点破了他的心思,你还有活路吗?”

鱼鲭倒吸一口冷气,后怕的拍了拍自己胸口,“倒也是,鱼鲤,还是你聪明。”

鱼鲤不理他,给云小七取药去了。

不过鱼鲤确实很惊讶,公子给云小七开的药方十分罕见,此“罕见”不仅仅是几味药的搭配从未见公子用过,而是指公子所用的药材都是罕见的珍品,这些药竟然都不用去明善堂抓,全都是公子自己药柜中的藏品。

鱼鲤暗暗乍舌,心说公子也真是舍得,那些药材仅次于他柜子里的那些宝贝疙瘩,一般人能拿到一味药就已经是公子开恩。

这便更是证实了鱼鲭的猜测,若不是公子跟云小七之间有了什么,公子会对云小七如此尽心?

想到这里,鱼鲤不由得摇了摇头。

呵,男人。

就连公子这样的人也不能免俗啊。

……

临子期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只觉得身上这儿也疼,那儿也疼,还不是平日里那种身体深处暗暗的疼痛感,而是像是被容嬷嬷用针扎了似的疼,一会儿手,一会儿脚,扎的她几乎想要嗷嗷叫出来,但是任她怎么挣扎着想要发出声音,都发不出来,像是被另外几个恶毒的嬷嬷捂住了嘴巴,控制住了身体,无法反抗。

不过慢慢的,她感觉身上的疼痛感渐渐减缓了,迷迷糊糊的,她听到有人在她的身边说话。

“公子,水已经烧好了,她怎么还没醒,一会儿水凉了。”

“无妨,药包放进去了?”

“是,早就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