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事如何了?”临子期房间的门忽然打开,沈澜垂眸看着满脸通红的两个小人儿,面无表情。
两个小的瞬间表情凝固了,一时间成了冰雕,一动也不敢动。
“没,没什么!”鱼鲤率先反应过来,转头看向自家公子,暗暗瞄着公子的脸色,见他没什么异样,猜测他可能没有听到太多,赶紧说,“公子有何吩咐?”
“按方子煎药,注意火候。”沈澜将手中的药方递给鱼鲤,“你亲自煎,别让下人代劳。”
“是,公子。”鱼鲤乖巧的应下,双手接过那药方。
鱼鲭在一旁一脸的心虚,双眸左看看右看看,一脸做错了事情的模样,小手抓着袖口扭来扭去,似乎生怕沈澜看不出来他心中有鬼。
沈澜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了?”
“啊?”鱼鲭心虚的抬头看了一眼自家公子,畏畏缩缩地说,“我,我没……”
“鱼鲭他担心云姑娘呢,是吧?”鱼鲤拽了拽他的袖子。
“是……是的。”鱼鲭点了点头。
“你不是一向与她不对付么。”沈澜反问。
“现在改观了,觉得她挺好的。”鱼鲭说。
“哦?态度变得这么快?”沈澜不咸不淡的说,“那你去替她烧水吧,等她醒了给她药浴一次。”
“啊?”鱼鲭不情不愿的看了一眼沈澜,被鱼鲤扯了一下袖子之后才说了声,“好吧。”
鱼鲤赶紧把他拉走了。
“你看吧,公子待她就是不同的,以前他哪里会让我们亲自替病人煎药烧洗澡水?这分明就是偏心。”鱼鲭一路走着一路愤愤不平。
“还不是你自己心虚。”鱼鲤瞄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的说,“刚刚要不是我提醒你,你恐怕早就被公子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