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以往钱宴植还能感觉到欢愉,这一次实在太疼了,而霍政也没有打算照顾着他,甚至是在惩罚般的对他,叫他苦不堪言。
狂风暴雨终有时尽,钱宴植哭的嗓子都哑了,一脸凶狠的看着霍政,咬牙切齿,恨不能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生吃了他的肉。
霍政伏在钱宴植身上摆正了他的脸颊道:“钱宴植,朕是你的男人,朕决不许有人能拂逆朕,就算朕宠着你,你也不能翻过朕的这片天去。”
“你滚。”钱宴植哑着嗓子道,“我不想看到你,我最讨厌你了,最最最讨厌你了。”
钱宴植望着霍政,即便是眼泪滑落眼角他也不让自己哭出来。
霍政就是个十成十的暴君,他怎么可以对他掉以轻心。
可是再温顺的兔子被逼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钱宴植是个人。
一想到他会娶中宫,会有别的女人,甚至还会有源源不断的佳丽入宫,那么他又算什么?
与其做一个遭人嫌的男宠,不如干脆让他明白自己和那些后宫只能选一个。
要么他娶中宫,放了钱宴植,让他安安稳稳做自己的事。
要么就只能选钱宴植一个人,扩充后宫更是想都不要想的。
霍政望着钱宴植那副委屈的模样,其实也心软了,只是事已至此,他实在不想多解释什么,只得是拂袖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裳,离开了寝殿。
钱宴植只觉得某处不可言说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着,扯过了薄被稍微盖上了些。
听到内侍出现在了寝殿门口,他便抓了枕头用力扔了出去,让他们谁都不许进来。
这在殿外伺候的人都被吓到了,只敢面面相觑,就是不敢进到寝殿内去看钱宴植的情况。
后来钱宴植实在难受的紧,这才叫了那个平时跟自己关系还不错的内侍准备了热水沐浴,等着上药的时候他才知道,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有些红肿,倒不至于撕裂,反正就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