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政本来话就不是很多,眼下他更是只需要埋头苦干就行,尤其是听着耳边传来的隐匿闷哼,鞭笞的也就愈发的狠了些。

钱宴植更是爽的一塌糊涂,每一次攀上高峰时,都觉得自己像是晕过去了般,那种虚脱乏力,然后只能挂在霍政的身上,无休止的被鞭笞着。

好不容易结束了,钱宴植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这才想起床上的景元,更是觉得今夜十分荒唐。

岂料这霍政竟然唤来了李林,用被子将景元裹住,抱去了偏殿继续睡觉。

本来钱宴植以为自己可以好好休息了,却不料这霍政尽数除去了自己的衣裳,抓着想要逃跑的钱宴植,在床上又来了几次。

最后钱宴植是哭着求饶,拽着霍政的手臂想要锤他,可又没有任何力气。

霍政拽着他的手,吻了吻手心,这才放过了他,搂着他倒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

“你是谁的人。”霍政问。

钱宴植累的不想张嘴,可霍政却是强迫的捏着他的嘴,非要他开口。

钱宴植怨气十足的看着他:“我是我的人。”

霍政没有听到你的答案:“那谁你男人。”

“我没有男人。”钱宴植嘴犟。

霍政狠捏了一把他的屁股,疼的他闷哼一声,随后就感觉到腿间某人的兄弟又开始有了反应,他连忙后撤,一脸茫然:

“放过我吧。”

霍政问:“那谁是你的男人。”

钱宴植委屈的瘪瘪嘴:“你……你是我……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