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政应声,搁下了手中的奏折,抬眸将视线落在钱宴植身上:“可好些了?”
钱宴植抬眸望着霍政的视线,不知为何听到他的关切,竟然心里会生出几分委屈:“好多了。”
霍政凝视着钱宴植有些冷漠的模样,心中就更加确信了那天晚上肯定是有什么事,才会让他那般用尽心机留下他。
想想往常他们的相处虽然是十分和谐,可钱宴植对他却始终是忽远忽近,似乎真的是有什么事相求的时候,或者说他那么做能达到某种目的的时候,他才会对霍政异常亲密。
察觉到这样的事,霍政的心里便是有些不悦,总觉得自己是被他利用了,眉眼间也就生出了几分淡漠疏离:
“嗯,那这审案的事,你可有什么想法。”
钱宴植直勾勾的望着他,自然也感觉到了霍政的不悦,心里就更加委屈了。
他在床上躺了两天,这个罪魁祸首没来看一眼不说,现在竟然对他这么冷淡,果然,穿上裤子就不认人。
呸!渣男!
钱宴植也将不爽摆在了脸上,他道:“没什么想法,到时候想到什么就问什么呗。”
霍政眉头紧蹙:“没有想法,当日可是你自己说要审理这个案子的。”
钱宴植辩驳道:“那……那程公明也不在,这件案子从一开始就是程公明和我一起找的证人,眼下他不在,我找谁讨论啊。”
“没有程公明,你就审不了案么!”霍政强压着心头的火气。
这种怒火不似对钱宴植能力的火气,而是对钱宴植说的离不开程亮。
难道自己不能跟他一起讨论么?
钱宴植道:“对啊,有些事程公明能做,他能替我跑腿去查,所以找他商量来的更快。”
霍政凝视着钱宴植倔强的模样,略沉了呼吸:“他眼下已经出京去了北境,不如,你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