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钱宴植噘嘴焦急的拦住他,“陛下,别走,我……我是您的长使,景元说了,我是您的妻子,您看看我这脸上的伤,好疼啊,陛下不应该安慰安慰我嘛。”

霍政就面无表情的看着钱宴植抱着自己的臂膀,做小鸟依人状。

虽然他也看出了钱宴植自己也十分抵触这个行为。

可霍政倒是十分受用,到底是有什么目的,能让钱宴植这样一个人对他用如此手段。

霍政默默地调整的呼吸:“你也知道朕是你的夫君,那你就更该为朕考虑,朕是帝王,要以国家为重。”

钱宴植觉得自己装不下去了,可那隐藏任务(01)的提示就明晃晃的出现在自己眼前,他就应该再逼自己一把,悄悄地在腿上掐了一把,疼的他闷哼出声。

“怎么了?”霍政问。

钱宴植强忍着疼痛,只是红着一双眼望着霍政:“陛下,难道因为我脸上有伤,已经不受陛下喜爱,所以才会离去的这么坚决么!”

霍政略垂眸对上他通红的双眼,还有脸上缠着的那圈纱布,喉头滚动,险些一句‘那就留下’就脱口而出。

可钱宴植眼下的表现实在让他挪不了脚步,想要看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不由道:

“长使不必忧心,朕对长使的喜爱,不在表面。”

钱宴植凝视着他,就着这通红的双眼,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了,他好想说陛下说的真好,就该以国家为重。

但是他做不到啊,他的积分就近在咫尺,机不可失啊。

于是钱宴植改变了策略,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似得,然后做出一副凄楚的模样来:“我还记得陛下前不久还唤我名字的,如今脸上负伤,陛下就唤了长使,果然君恩如浮云,我是一番真情错付了,哎哎哎——干什么,你放我下来啊。”

他还未表演完,就发觉自己身体已然凌空,整个人便落进霍政的怀里,怕摔的他连忙抱紧了霍政的脖颈。

霍政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寝殿走去,钱宴植慌了,从里到外都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