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的,我是用过药来的,不会有事,咳咳咳……”

钱宴植应着,等主帐内那些前来应酬的官员及世家公子们全数离开后,主帐内倒是安静了下来。

方才人多,无论是霍政还是赫连城璧都没在意钱宴植坐到了李承邺身边,眼下帐子里的人散了,霍政的视线便落在了钱宴植身上:

“还不回来。”

霍政的脸色不太好,铁青着一张脸,似乎是在生气。

钱宴植起身要走,却被李承邺握住了手,他朝着霍政行礼道:“陛下,我与钱长使谈得来,宫里宫外住着,难得见一次,就让长使与我说说话。”

霍政眸色阴冷道:“侯爷能有什么话好说。”

李承邺道:“不过是与长使说些陛下儿时的事,他既是陛下的长使,就该知道陛下是如何长大的,如今我真说道陛下曾经在侯府读书的时候。”

霍政瞳孔微凛,直勾勾的看着李承邺,他压低了嗓音,明显一听就知道他在克制自己的怒意,他说:“他既是朕的长使,有些事朕自会告诉他。”

李承邺望了钱宴植一眼,笑道:“有些连陛下都不知道的事,自然该是由臣来告诉他。”

霍政:“哦?侯爷还有什么事是朕不知道的么?”

李承邺起身朝着他恭恭敬敬揖礼道:“当然是臣的心里事,心里人。”

原本只是兀自饮酒的赫连城璧顿时觉得酒不香了,君臣俩的嘴炮也无趣了,只是将视线投向了钱宴植,眼神中更是多了几分了然。

原来跳舞时的快乐那么短暂么?

那样一个浑身都散发着光芒的人,果然都在觊觎他啊。

赫连城璧忙道:“侯爷的心里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