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书楼,钱宴植就立马松开他的手腕跑去了后庭,他这才反应过来,快速往后庭跑去。
然而刚跑到一半,就听见后庭处钱宴植传来狂怒的声音:
“我他妈总算抓住你了,你这个杂碎!你妈妈没教你不能玩火,玩火要尿裤子嘛!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秦子越停在廊下,看着钱宴植手脚并用锁住他身下的内侍,脸都涨红了,他连忙跑过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钱宴植此刻抓住了纵火之人,回想着之前在火场里被大火灼烤的感觉,更是气的牙痒痒的,他望着秦子越道:“去,赶紧去叫人,最好把禁军叫来!纵火的傻逼被我抓住了,快去!”
秦子越被吓得连连点头,转身撒腿就跑。
等段易领着禁军来的时候,钱宴植已经锁的快没什么力气了,支撑着他的全凭一把子力气,两名禁军士兵也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内侍从钱宴植的剪刀脚底下救出来。
钱宴植平复着呼吸,内侍却是奄奄一息。
秦子越上前搀扶钱宴植,直关心他有没有事。
段易检查过这书楼周围,的确都被破过了引火的松油,若非钱宴植发现的快,整栋书楼都会葬身火海,更别说书楼里的那些珍惜字画,与一些先贤大家的孤本。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段易命禁军绑了纵火的内侍跪伏在文渊阁前空阔的庭院内。
秦子越扶着钱宴植在廊下站着:“钱兄,你可厉害。”
钱宴植望着秦子越这钦佩的表情,有些郑重其事的拍了拍他的手道:“好在一切都来得及。”
秦子越不明所以,忽然听得外头传来李林高贺陛下驾到,这时文渊阁内的所有人皆跪伏在地,迎接这霍政从外头走了进来。
还好今日霍政穿的衣裳颜色显眼,牙白的衣裳即便是快要入夜的时间也不会被人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