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宴植道:“你们为了排除异己不择手段,今日能在门上放水来看我出糗,明日就会在我饮食中投毒让我死于非命,气量狭隘,心胸不广,还是从科举考出来的,真是笑死人了。”
修撰官与先生们皆是一脸羞愧,不知该如何应对。
钱宴植接着道:“走啊,去御前,去告诉陛下我假传圣旨,去啊!到时候我假传圣旨没什么证据证明,反倒是证明了你们排除异己的行为有多可恨!亏你们还是读书人,圣贤书本都叫你们读狗肚子里去了,你们配在这里修补古书么!”
修撰官扶着腰,呼吸愈发的沉重起来:“那你想怎么样?”
钱宴植道:“你们不是要去陛下面前告状么,走啊,一起去。”
修撰官眉头紧锁:“你可是假传圣旨!小心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钱宴植唇角挂着笑,漫不经心的开口:“我一个假传圣旨的都不怕去御前,你们怕什么,我吃不了兜着走,那我也认了,你们呢?”
庭院内一片沉默,修书的先生们更是低眉垂首,皆不敢抬头。
钱宴植站在修撰官面前,认真道:“跟我道歉,你们所有人,都得向我道歉,为今日整我的事道歉。”
那些个人面面相觑,最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朝着钱宴植揖礼深拜,口里头含糊不清的说着对不起。
钱宴植道:“你们舌头是打结了还是,还是早饭没咽下肚啊。”
修撰官:“你别太过分!”
钱宴植负手抬头,一副理所应当的瞧着他:“我这个受害者找你们要道歉,就是过分吗?好,咱们找陛下评理去。”
“是本官有错在先,不应放任他们在门上放置害人的机关,还请钱少使原谅。”修撰官这才朝着钱宴植郑重其事的揖礼,虽然有些不服气,却也没有再表现出来。
有了修撰官的开头,其他的修书先生也都跟着他向钱宴植道歉。
有来必有往,钱宴植自然也装模作样的回礼,然后才道:“昨日是我怠工,陛下已经斥责了,今日我来上工,还请修撰官大人,及各位同僚多多帮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