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渟见姜娆一心想让他尝尝这酒,推辞道:“我不胜酒力。”
“不是想让他多喝,不过小酌,无妨的。”
“那你陪我喝?”
容渟眯起眼睛来,凤眸幽暗,看着姜娆。
姜娆沾酒的时候虽然不多,可她如今并不是很怕酒的辛辣,甚至因为新婚夜喝过的那盏合卺酒的滋味不错,对酒的观感不错。
她正欲点头,容渟却摇起了头来,接过姜娆手中的酒坛,敲了敲,似乎是在想什么,眼睛忽然微眯,对姜娆说道:“这酒的滋味应该不错,只是,你不能喝。”
姜娆眉头拢了起来,“为何?”
滋味不错为什么她不可以喝?
“喝了便会出事。”
“一口都不行?”
“不行。”容渟说得果断,“这酒我便收了,你莫要再打它的主意。”
姜娆自己灰头土脸挖了半天酒,最后连酒的滋味是什么都不知道。
原本是没那么在意的,但偏偏容渟说的那些话,让她心里被挠了一下一般,对那坛酒蠢蠢欲动。
只喝一口都不行,那点一滴尝尝总无妨吧?
她想从容渟手中将酒要回来,个头又不够,踮脚几次都抢不到,负气离开。
想了一整天要怎么从容渟那里把酒再偷回来,晚上的时候,却在寝居的桌子上看到了这坛酒。
姜娆倍感惊喜与意外,问明芍,“这酒是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