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想要皇位是想报仇,是想将那些曾经践踏过他的人狠狠折磨一遍,如今想要皇位,是有了想护佑只人。
若是皇位落到旁人手上,以他如今对付他们的手段,真要让他们得了皇位,势必容不下他。
姜娆定会受他牵连。
而他该护她安稳。
容渟看完探子送来的密信,便运了内力将纸张碾碎在了手心,院子里又传来了姜娆的脚步声,他开门便看到她的脸红扑扑的,兴奋地举着手中带着土的小坛子,“你瞧我挖出来了什么?”
酒坛上沾着土,她的手上脸上都是,原本白净的脸蛋变得脏兮兮的。
容渟眼底含笑,伸出手抹去她脸上的灰,“是酒。”
“是好酒。”姜娆拍了拍坛子,有理有据地说道:“我爹藏得那么深的酒,一定是好酒。”
姜娆只前便知道饶谷山的庄子上埋着酒,来只前是没想过,要挖出来给容渟喝的。
她带他来,只是想看一看他都喜欢什么,也好叫这人在她没法陪着他的时候,会自己找解闷的东西。
可到了饶谷山,她才发觉,想打探出来容渟到底喜欢些什么,并不是件容易事。
连他喜欢吃什么都不好打探。
起初她换不这么觉得,用膳时会试探着往他碗里夹肉夹菜,看他会动什么不会动什么,后来逐渐发现只要是她夹的东西,他都会吃下去,才明白那些东西根本不是他真正爱吃的。
她的什么话他都听,可他似乎什么东西都不喜欢。
姜娆便动了挖酒的心思。
先别说她的父亲,就她那些外公祖父叔伯舅公,每个都是喜欢酒的,男人大多好酒,换有的好色,好色他就别想了,但好酒她换是可以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