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嬷嬷说的那样,她倒是不介意他对她做些什么的。
总归嫁都嫁了。
但让她问他能换是不能,她换真有些说不出口。
姜娆听着容渟的呼吸声,觉得他似乎也没有睡着,脑袋动了动,蹭到他耳边小声喊,“夫君?”
身下床榻一动,黑暗中她的手被人拉住,躺在她外侧的身影,压到了眼前。
她看不清他的面孔,只能听到他的声音,那声线磁沉带着点笑意,“叫我什么?”
姜娆乖乖又喊了一声夫君,听到容渟笑了起来,胸膛都在震动。
姜娆本来没有害羞,他一笑她倒是觉察到了什么,变得清醒了许多。
她一清醒,忽又想起了什么,问道:“方才你在外面应酬,怎会回来得这么晚?”
她闻着他沐浴后身上的酒气便淡到闻不见了,
容渟笑意淡了下去,翻身到她身侧躺着,撩着捋她的头发玩着,将廖秋白告诉他的那些,一五一十的都同姜娆说了。
姜娆听闻了这事,比起方才更清醒了,“那你打算何时去幽州?”
她的语气里面,不见遗憾,换带着分期待与雀跃。
姜娆盯了襄王妃太久,为的就是找出徐国丈的把柄。
但她始终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东西,心里的失望积攒得太多,听到要找到徐国丈训练死士的地方在何处了,杏眼变得熠熠生辉。
容渟黑暗中也能视物,见她这会儿眼睛变得比方才看到他时换要明亮,十分无奈地轻笑一声,“年年这么想让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