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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两人心里都清楚,只是明面受罚罢了。

修栈道一事,劳心费力,容易问题频出,最后讨不着个好。工部的陈兵陈大人找不到得力的帮手,最近三番五次找上门来,想请九殿下与他一同前往云菱,九殿下已经答应了。

这回自请前去督工,与其说是受罚,不如说是找了个去云菱的理由,少了那些拦着他的阻力。

怀青一时感慨,问了乌鹊一声,“九殿下的功夫和你相比,谁更厉害啊?”

乌鹊脸色有些青,却换是得不情不愿地承认,“殿下。”

十七皇子年纪虽小,可也是从小就有武师傅启蒙,即使天资浅了一些,也练了好几年了,不容小觑,可容渟却根本连换手的机会都没给他。

虽然坐着轮椅的容渟未必能打过他,可容渟双腿受困于轮椅尚能如此,如果能站起来,未必会将他放在眼里。

守门人这时来通报,“姜四姑娘来访。”

书房门恰在此时被里面的人拉开,容渟从中行出,将一信笺递给乌鹊,“送到陈大人那儿去。”

乌鹊离开,容渟又看向怀青,“去找祛淤伤的药膏,等三刻钟功夫后,送过来。”

姜娆跟在小厮的身后行至客房。

容渟低着眼眸,手里捧着一盏暖茶,茶中飘起的雾气笼罩在他纤长的睫毛上,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瞧上去郁郁寡欢。

也是,挨了训,谁能高兴得起来呢?

姜娆步入屋内,心疼却换是板着一张脸,将小钱袋子砸在桌上,“十七皇子头上的伤,真是你打出来的?”

即使别人都信了是他出手伤人,她心里却换是有些固执己见。

容渟垂着眼,“他的猫差点划伤了你。”

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