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渟手指轻叩臂托,看着邺城来来往往的百姓,眼里倒是生出了一分嘲讽与悲悯。

他父皇只在金陵,只从奏折里看天下,完全不知

这地方的官吏,到底是怎么帮他守江山的——权贵没等报案,案子就已经断了。普通老百姓的诉状,却一直置只不理。

就像他父皇只从皇后一两句话里,听听他的后宫是否风平浪静,听听他的儿子过得好与不好,丝毫不知他真正是死是活一样。

一叶障目。

却自诩明君。

可悲可笑。

……

当晚,杨家。

“怎么一股臭味啊?”

守夜的丫鬟交头接耳。

打着灯笼一看,杨家后面四堵墙上,都被人泼上了粪水。一时全府上下,都炸开了锅。

更可恨的是,有面墙上,换被人写了几个字。

“换会再来。”

杨祈安简直气了个半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