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娆显然不怎么信,甚至都没在听他说话,一个劲儿地张望着去找大夫的丫鬟有没有回来。

杨修竹说的话,她没听进去几个字,到了耳朵里,全是杂音。

嗡嗡嗡嗡嗡嗡嗡……

嗡嗡嗡嗡嗡嗡嗡……

苍蝇都比他话少。

太烦人了。

有人受伤了啊,救人最要紧。

容渟一直默不作声地在观察着姜娆。

见她翘首以盼,等着丫鬟回来,他眼色黯了黯,说道:“不用等大夫来。”

他说:“找地方做下,按一按就好了。”

姜娆看了他一眼,眉头拧紧了,愈发觉得他可怜,真的好可怜。

听他熟稔的语气,他腿疼的时候,势必不止一次。

但他止疼的法子是自己按一按。

天可怜见的。

她心疼,蹲在他旁边,温声软语地问他,“你要去哪里坐着?我扶你过去好不好?”

女孩投下的阴影罩着他低下的脸庞, “屋里。”

想去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