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亲眼看着他自己弄坏轮椅、从轮椅上摔下去的,又不是意外。
人为的可怜,只能叫做心机。
他有些恼火,朝姜娆说道:“他只是在装可怜,你别信他!”
灯会那晚,这个残废脸上戴着的面具没摘下来过,才叫他一时没有认出来。
对比一下那轮椅,一模一样,只是完好和毁坏的区别。
他眼底愠了怒气,姜娆扭头看他,眼底也有不悦,“杨公子若是无事,尽快归家去罢。”
明明白白的逐客令。
杨修竹见他的话她无视了他的话,一时拧眉,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死死盯着现在摔在地上这人,想找出一丝破绽。
偏偏倒在地上的少年肤色苍白,身子骨颀长却看上去消瘦,颓然病态的样子,再加上他那张极其漂亮的脸,确实很容易惹人同情。
但一个真正的病人,怎么可能有力气弄坏轮椅?
甚至正常人都不会这样。
这就是个疯子,残废的疯子。
“我亲眼看着他弄坏了轮椅摔了下去。”杨修竹试图把他见到的,原原本本的,通过诉说,复原给姜娆看,可他越解释,姜娆越发用一种看怪人的眼神看着他。
仿佛他在说谎。
杨修竹有些说不下去了,语气稍微凌乱着,“你要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