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你说的他一定会答应的。”
两人的距离咫尺之隔,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水汽。
宛若实质的湿气几乎要黏在他们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上。
浑浊中带出一丝凉意。
“为什么。”舒云宜咄咄逼人地问着。
叶景行叹气:“别问了,这事我会自己想办法,你不要掺和了。”
他眉心皱起,有些后悔地说道:“是我的错,我不该与你说这些。”
“你不跟我说,我就亲自去问太傅。”舒云宜拉着他的袖子,坚定地说道。
叶景行掏出手帕,擦了擦她湿漉漉的手腕。
手腕纤细白皙,看得人便是微微用力都舍不得。
“太傅的身子应该禁不起折腾了,你若是真的觉得他是好人,便不该刺激他。”
“有些事情,立场不同,给予的结果也是不同的。”他幽幽叹气。
“太傅出自京都江家,自小学的便是忠君之道,他眼中官家利益为先。”
“就像是温家。”他歪着头笑了笑。
“刀终究是伤人又伤己的。”
舒云宜倏地一愣,突然明白叶景行语意未尽的话。
毕竟她曾在温家真真切切地生活过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