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行温柔地看着她:“你祖父,江轩,江太傅。”

“但他老了。”

他平和又冷漠地说道:“他辞官那三年,谁也控制不住官家。他回来那日,全朝堂没有一个不是松了一口气的。”

这些不算秘闻,却也是京都秘而不宣的事情。

舒云宜常年深居闺中,浸淫医术,竟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等骇人的奇幻之事。

“怎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

叶景行深邃的眼眸注视着她,眉眼紧绷。

“罢了,这些事情本就和你无光,太傅都叫你专注医术,就是不想让你掺和这些事情。”

他最后移开视线,淡淡说道。

舒云宜收回湿漉漉的手心,扭头注视着他:“那你为何与我说。”

叶景行无奈地叹气。

“这位工部尚书与水利极有天赋,乃是世家出生。”

“渭河的堤坝本就是豆腐渣工程,这次能撑这么久,多亏了他先见之明,改了堤坝模样,才能拖这么久。”

“你想叫我劝太傅。”她敏锐地说道。

“可他为何听我的。”舒云宜不解地问道。

“因为你是江白的女儿,你的母亲是游丹心。”叶景行伸手关上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