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想过,明真先生此番入狱若不应公,而为私,是为何?”
他几乎锐利地问着。
舒云宜冷冷地看着他。
“明真先生被抓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他徐徐引导着。
“去哪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出去了?老师出门两天。”
“两天最远不过到渭河?渭河附近的事情我可以很确定地说,渭河到京都方圆百里,最近没有任何异样。”
舒云宜迷茫地看着她,电光火石间,有一点异样一闪而过。
“你知道太傅对当今官家而言是什么吗?”叶景行手中的竹笛扣在桌面上,淡淡问道。
“恩师。”
舒云宜谨慎地说着。
“当今官家幼年在冷宫长大,性格孤僻,幸得当时为国子祭酒少卿的江轩庇护,躲过先帝末年夺嫡大案,最后被太傅一路扶持登上帝位。”
叶景行不动声色地解释着,短短几句却带着意犹未尽之意。
“官家待他如师如父,敬爱有加。”
他咬着最后几个字,重重说道。
舒云宜脸色一变。
王来招和江轩在玄明堂不欢而散,太傅回去后明显脸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