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躲在角落里,反驳道:“什么药,那有什么药。”
“我给她开的药是愈合伤口的,若是服用过指尖会呈现淡黄色,可她如今指尖却没有任何变化。”
“而且,这个线崩掉了,里面还粘着一些泥土。”
舒云宜指着肚皮上其中一处地方,皱眉,一脸严肃。
“不说有没有这道疤,刚刚生产过的妇人都该卧床休息一月才是。”
“什么乱七八糟的,药,泥土什么的,我不知道,反正就是你的问题。”陈三撇开头,一口咬定。
“你不承认没关系。”舒云宜起身,不带笑的脸庞,眉宇平直,面无表情。
“我承认什么。”陈三梗着脖子应下。
“我怕你贪了那瓶子,便在瓶子周围擦了点粉,我手中这瓶药水涂上去就能显出颜色来。”
舒云宜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小药瓶来,波澜不惊地说着。
“我才不会上当,这等劣质手段诈呼人而已。”陈三冷笑,镇定说道。
舒云宜皱眉:“我为何炸你,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口水无凭,什么药不药的,我可没有,不如你不如先试试她的。”陈三指着地上的尸体,信誓旦旦。
“不管有没有,总该有个说法。”
他斜眼冷笑。
却不料舒云宜镇定地点点头:“你说也对,要是变了色也好说明这药确实给过了。”
“分明是你庸医误人。”陈□□手指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