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毕竟柴公可是代表太傅来的。
太傅可是官家跟前红人。
跟着他走,帽子稳当。
他不由摸了摸自己的帽子。
今日风有点大。
那女子的尸体很快就抬了上来。
夏日炎热,尸体虽然保存在冰库里但已经散发出浓重味道,众人皆掩住口鼻躲在一旁。
陈三不知为何变了脸色,连滚带爬躲在一旁去。
舒云宜看着面前盖着白布的青白尸体,女子不甘心地睁着眼,形容狰狞。
“打扰了。”她双手合十,低声请罪着。
她掀开衣服,露出里面的狰狞的伤疤。
伤疤外泛,泛着血丝,突兀又丑陋地横亘在肚皮上。
众人倒吸一口气。
舒云宜面色不变,干脆盘腿坐在她身边,低下头,仔细看着她的伤口,最后捏着她的指尖反复看着。
“我给她的药为何不给她吃。”
舒云宜抬头,一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