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儿被哄睡着的薄大总裁睁开眼,在一波接一波大双氧水马杀鸡的持续酸爽里,面无表情地忍着疼痛,听清楚少女口中哼的歌,脸黑了一瞬。
安怡然都不听这么幼稚的歌了好么?!
艹,里子也丢光了。
薄时深头疼地揉着太阳穴,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如何抵挡这该死的摇篮曲带来的困意,忽然身子一颤,猛地闷哼一声,没能抵挡得住最后一波双氧水的刺激。
与此同时,手机那端传来一声惊呼:“卧槽窈窈,你那边什么声音?!怎么跟小黄片似的?我好像听到有男人在叫?”
叫?叫什么叫?叫chuang吗?!
俩人同时一僵。
薄时深深呼吸,被这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旁观者添油加醋一描述,本来挺正常的气氛瞬间变得迷之诡异,他仿佛真的灵魂出窍地演绎了一出十八禁——巧了,对方还是一个刚刚看过他半果的女人。
很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四周无人,刚做过肾上腺素飙升的运动。
湿漉漉的头发和还挂在额头的汗可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说得特么的他差点儿都信了。
温窈窈快要疯了。
啊啊啊她们俩怎么都没挂断通话?!
这种“我以为你挂了你以为我挂了结果咱俩都没挂”的大型翻车现场简直比她人真挂了还要窒息,温窈窈手忙脚乱地解锁屏幕,耳朵红得像刚出锅的小龙虾:“没没什么声音,我马上就回去,先不说了。”
说着颤着小手紧紧按住结束键,直等到界面显示通话结束,才长舒一口气,一颗悬在空中的心颤颤巍巍地落了下来。
丢死人了好端端的正常处理伤口咋就能被误会成颜色片,他刚才的声音听着也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