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
“那我就……放心了。”
岑月白抿了一口甜滋滋的牛奶,只觉得苦涩,自嘲道:“我永远都没有资格了,有些事情真的是来不及。”
正说着,面前多了一个咖啡罐子。
铁罐轻轻撞上他的牛奶罐,岑月白听见周酩远淡淡地说:“别气馁吧,没资格只是在舒鹞这里,不止你,所有男人在她这都没资格,因为她有我了。”
周酩远晃了晃手里的咖啡罐,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声音也淡,居然说了句安慰人的话:“你已经是一名成功的音乐人了,换个努力对象,会非常有资格。”
岑月白愣了几秒,放在唇边的旺仔牛奶都忘了喝。
过了一会儿,他才露出一个笑:“看来我输得也不算难堪,没想到你是这种温柔型的男人,连情敌都会安慰的吗?”
“是怕你又哭唧唧给她打电话,扰她烦恼。”
这是一句玩笑,岑月白也确实忽然笑了。
男人和男人之间很多时候不需要太多言语,男人也更懂男人。
岑月白明白了,这个男人比自己想象中大度和温柔,他应该是真的能照顾好舒老师。
周酩远出乎意料的宽容,只能是因为爱舒老师。
所以也没什么,放心不下的了吧。
岑月白端着半罐牛奶回去练歌,周酩远才抬眼重新去看练舞室,不过那扇单向可视的玻璃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开了,舒鹞正抱臂站在窗前。
见他看过来,舒鹞招招手,凶巴巴的像个教导主任:“周酩远,你过来!”
周酩远听话地走过去,她又说:“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