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了皱眉,看口型,是在和其他几个人说,她的体力限制了发挥,要重新练一遍。
岑月白就是在这时候,从隔壁的练歌房里出来的。
他自己摇着轮椅,滑到周酩远身边,静静的,没说话。
周酩远稍稍偏过视线,扫了岑月白一眼。
那首《来不及》周酩远是听过的。
粉丝们都以为岑月白是在遗憾演唱会上不能亲自跳舞,只有周酩远,凭借着男人的直觉感觉到,岑月白说的来不及,是因为舒鹞已经嫁人了。
两人谁都没说话,像是偶然碰见的陌生人,都看向舞蹈室。
等到又一支舞跳完,岑月白才垂头看了眼自己的腿,又看看倚靠在走廊窗上的周酩远。
岑月白的声音很轻,像是舍不得说出这样的话:“你会对舒老师很好吗?”
即使在这样的私下对话里,他也还是恭敬地叫她舒鹞老师。
也是因为这点,周酩远并不排斥岑月白。
周酩远从旁边的自主饮料机器里买了两罐喝的,一罐咖啡,一罐牛奶,他把牛奶递给了岑月白。
岑月白目光古怪地看向那罐牛奶,红色的瓶身,旺仔正斜眼看着他,笑得可灿烂了。
岑月白:“……”
周酩远笑了笑:“不是骨折了么,别喝咖啡了,牛奶不错。”
岑月白不是很情愿地接过旺仔牛奶,叩开罐子,却固执地又问了一遍:“你会对舒老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