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被子翻开,站到地面上——幸好我早有准备,手扶着床头的栏杆,不然这一下软的,我肯定要跪下去了。

诶?腿上怎么还缠着绷带。哦对,应该是之前的伤口被包扎了吧,但是我有能力哦。

我一边拆了绷带,然后想着,我并不需要这些包扎,我可以……

嗯?!

我看着自己手上的绿光很正常,但是怎么被拆开的伤口一点愈合的意思也没有?!

医者难自医?

不对啊,我之前才尝试过给我自己疗伤的,完全行得通啊!

看着被我拆开之后,血淋淋的膝盖。这不科学,我只是昏迷了一下,不会直接又穿越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吧?

我赶紧把枕头旁的眼镜戴上,感觉还是鬼灭的吧?

这合理吗!

我自己有意识之下,穿越其实才不过十几分钟之内的感觉,我都已经要化身咆哮哥了,心累。

突然,后面门声一响。

“啊,您醒了!”听这花江夏树的敬称,不用回头这都是炭治郎无疑了。

看来我果然还是在鬼灭的吧?

都已经距离近到了这个地步,我居然还是听不到他的脚步声,真是越穿越回去了。

上一次如此清晰的感觉到之前穿越的身体和自己本身的身体之差距的,还是考试的时候,那种原来有别的角色加成的超强记忆力和学习能力一下子就回到了解放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