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来不及动作,大哥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阻止了我下面准备好的所有行动。
我眼镜在刚才大开大合的动作下,已经掉落在地,模糊的视线下,我根本看不清清晰的画面。
真是很奇怪的现象,每当我的眼睛模糊之后,听力也会跟着下降。
再加上我真的、真的好td累,好……累。
嗯,这就是我的最后一个念头,我只是一朵娇花,所以我失去了意识。
晕过去了也好,我就不用担心自己这社死的装束被看到之后,别人可能会发表的言论。
我安逸了。
这种极度疲累然后晕过去,都让我连个梦都没精力做,满脑子都是下学期的体测能不能想办法逃掉。
找医院开个单子啥的,我再也不想跑步了,感觉已经把一辈子的份都跑完了。
我直接猛男落泪的那种。
也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我感觉到耳边好像有些发热,就像是有人贴着我的耳朵和我说话一样。
但是我听不清那个声音——
猛然间,我睁开了眼睛,散光仿佛又加重了一般,我只能隐约感觉到天花板是木质的材料。
我动了动手脚,想要坐起来,但是腿上根本是一点儿劲都使不上。腰也是软的——这可能是腹部的痛带来的连锁反应,手感觉也没劲。
离谱,我这不就像是瘫痪了一样吗,只有脖子能够好无障碍的——嘶,怎么一阵麻!
这个感觉,我怕不是落枕了吧。
我自闭了几秒钟,然后便想着,反正我也不会疼,于是就挣扎着坐了起来。房间里空荡荡的,虽然还有空床位,但是活人却只有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