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去换件衣裳吧。”秦青推了她一下,“怎么现在这么会吆喝了?”
芦苇吃了瘪,依旧替她撑了伞:“是,小姐说得是。”
待府门关上,芦苇先行去换衣,秦青这才与秦管家一并往里头去。
“父亲进宫的时候可有说什么?”
“今次是没有,原本老爷今日是打算去西边药田瞧瞧的,说是天气不好,得看看去。”秦恪回道,“谁料方出了门,宫里就来人了。”
“嗯。”秦青点头,天色暗得很,府里已经掌了灯,便随口又道,“一会派人去宫门口接一下,免得父亲回来湿了衣裳。”
“是。”
“什么时辰了?”
“酉时了,城门都关了。”
秦恪不察,身侧人却是停了下来,狐疑问道:“小姐怎么了?”
“申时一过,这城门便就要关上——”秦青回身看向门口,“可方才那策马之人分明自城门出来,你可看清他面目?”
“不曾啊,”秦恪也跟着皱眉,“是这个道理,除非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否则也不当此时入京啊。”
秦青暗道一声不好:“他可是往皇宫去!”
“……好像是。”秦恪心下一跳,“不过小姐莫慌,这也是推测罢了,再者说,便就是真的,又会如何呢?想来老爷他是不会有事的。”
“不是父亲。”不是父亲的事,是这京城。
只愿不是她所想的那般,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