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等等。”
“小姐?”
秦青起身去到那桌前:“我这屋中茶盏太少了些,你明日多取几个来。”
“少了?”芦苇看过去,“小姐是要待客?”
秦青语塞,憋出一句:“桌子空,我当摆设!”
哈?只不过小姐说得很是理所当然,倒叫芦苇下意识就应了一声,这才送了药方子出去。
王婶娘与秦恪一块回的住处,一路无言,秦恪担心:“你方起夜也不与我说清楚,便就要去紫苑,现下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些不舒服,请小姐瞧瞧。”
“不舒服?怎么了?!”秦恪翻手对着她左右要检查了,被人一巴掌掀开了。
“行了行了,今晚你还没检查清楚么,现下又摆弄我作甚!”
这悍妇!秦恪却是乐呵呵拢了袖子:“这不是担心你么!”
“我没事,小姐说是累得,多休息便是。”王婶娘觑他一眼,忽而又道,“小姐的生辰可是快到了?”
“嗯,快了,中秋那天。”秦恪点头,“也不知那日老爷可会赶回来。怎么?”
“怎么怎么,你们男人净是些不管事的家伙。”王婶娘竟是又骂了起来,“但凡你们对小姐多些心思,也不当叫她这般小的年纪,就生出些老成之气来!你但看小姐现下,哪里还有寻常小姑娘家的稚拙来。”
“小姐惯来都懂事明理……”
“呸!哪个姑娘家生来就是懂事明理的,还不是被逼得!”王婶娘锤他一下,“我看那庄子上李家的丫头还娇蛮着呢!倒是咱们家小姐,分明该是能耍小性子的年纪,却是从不见她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