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叫你看着呢?”
“小的看着呢!它跑得快,藏得严实,寻常跑不见总会自己出来的,可今日都一个多时辰了,也没回来呢。”
蒋岑停了脚:“爷就出去一会儿,你给爷丢了女儿?!”
木通腿一软,险些叫边上黑马给撅了:“不是……”
“什么不是!去找啊!”
“是!”
“等等!”
“少爷?”
蒋岑转而瞧了瞧闻朝院亮着的灯盏,呵了一声:“不用找了。”
闻朝院,听雨阁,有轻轻的噜噜声打桌边响起,很是惬意,团子空有猫的名号,睡得却跟人无甚区别,竟是险些摆成个扭曲的大字。
只是这睡姿在闻着一声轻响后,突地就变了,团子警惕地抬了身子,就见它那折腾猫的主子回来了。
“听说我女儿在这里?”
不想回答他的却是团子蹭的一下挤着门缝出去,顺溜得狠。
“你女儿?”
“昂,再窄的缝隙它都能进去,”蒋岑应道,“不是水是什么,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团子定是个女的。”
案前的人手里执着一本棋谱,闻言笑着瞧过来:“蒋公子是说那只白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