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最喜欢来你这房里,今日你关了门,它倒好,竟是睡下了。”蒋岑啧了一声,“不是都说猫是夜里行动么?我怎么瞅着它白天晚上都睡得香。”
“那在下就不知了。”
“这天下竟还有屈公子不知道的事情。”蒋岑复又啧了一声。
屈南栖终是明白,这个人怕是永远也不会认可屈南这个姓了,倒也罢了,伸手摆了茶在案上:“蒋公子既是进来了,不如坐下谈谈。”
蒋岑也不客气,今晚实在是有些高兴,一激动,口中还真的有些作渴,便就仰头灌下,坐到了他对面。
屈南栖放了棋谱:“蒋公子今日很开心。”
“自然。”
“为了今日那位小姐?”
蒋岑噫了一声:“你会看相?”
“随口说说。”屈南栖便就不再问,转而道,“今日还要谢过蒋公子了。”
“不必。”对面人道,“你自关外入京,怕是早便就有人盯上。此番我是留了你在蒋府,可我也是盯上你的人之一,各取所需么,不必言谢。”
“公子爽快。”
“毕竟,活的钟灵谋士,也就你一个了。”
“……”屈南栖点头,“原来如此。”
“屈南栖,你出山是为何?”
这个问题,直白,却不好回答。钟灵谋士天下知,乃是百年前,那时候大兴未定,小国互相制衡,一朝征战,百姓民不聊生,有钟灵山隐士出而筹谋,辅而称天子之国,统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