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没搭腔,只瞧他一人唱戏。
蒋岑倒是真的不在意,又道:“你那忘恩负义的猫叫什么?”
“团子。”
不想答完这一句,对面竟是再也没出声。秦青抽眼去看,蒋岑竟是突然别过眼去,古怪得很。
好在是木通很快就端了水奔回来:“秦小姐!热水来了!”
秦青重又站了起来,出声提醒:“蒋公子,要接骨了。”
蒋岑一时没反应过来,突然就被人干净利落扣住了手腕,一仰头,那人面上严肃,并未瞧他,只对着边上木通道:“这接骨头的事情到底是疼的,你好生按着你家公子,莫要叫他乱动。”
木通赶紧点头,很是听话地上前按住了人:“爷,得罪了!你忍忍,若是太疼了你就咬我!”
“……”
秦青低了头,刚好对上他的眼,莫名其妙地,她竟是第一次安慰自己的病人:“我会轻点的。”
蒋岑突然有点慌:“我好像现在又不怎么疼了。”
“没事,一会就疼了。”秦青莞尔,伸手过去。
蒋岑的手被她攥在掌心,手掌上的伤口被蘸了热水的帕子一擦,又很是粗鲁地上了药,原本想着的心思陡然就都散了。
“疼!疼疼疼疼!疼啊!”
秦青很满意地点头:“疼就对了,疼上半个时辰,伤口就好了。”
木通这才瞧明白,很是震惊地看向自己主子:“爷,咱们不是摔断胳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