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大雪,正逢边关狼烟四起,这一年的三十,更显寒意。
好在南方稍安,听闻蒋家军少帅事迹,更有毁家纾难者,要求编进蒋家新军。
北疆草场的风带着哨子,刮来似是能割破人一般。
伤兵营里低吟,有一单薄身影忙碌其中,言语温和。
不久那年轻的小兵便就咬着牙不再叫唤。
待得人去,有人宽慰他道:“小兄弟放心,你这伤才哪到哪,秦小姐神医在世,放心,没几日就能好!”
“秦小姐?”小兵惊道,“那便就是秦小姐吗?!”
“是啊!西关的蒋家军是秦老大夫坐阵,咱们北疆的秦大夫,便就是秦小姐!不过秦小姐的医术可是好的!而且特别温柔!”
“是是是!我知道!我听说少帅伤重,愣是秦小姐救回的!秦小姐原来这么漂亮!”
“哎,你小子可别惦记,秦小姐是与少帅有婚约的!”
“我就是说说,是真的好看么!我原本以为跟着少帅上得战场的女子,怎么也该是粗旷的,竟不想是这般温婉的南方女子呢。”
“你说得倒也是,啧啧啧……”有年纪大的复又叹了一声,“这仗,该打完了吧?嗨,这个年是没得过了,那金胡也算是强弩之末,我看是撑不到春天了。”
“有少帅在,大兴必胜!”
正说着,营帐突然被人掀起,众人不察,竟是少帅亲自来了,纷纷要站起来,被蒋岑一把按下。
他歹眼扫过:“方才谁伤了胳膊来着?”
“少帅,是我!”小兵一只胳膊被吊着,人已经爬起来,立得端正。
“另一只胳膊可是好的?”
“好的好的!好得很呢少帅!”
蒋岑点头:“嗯,去帮后勤搬粮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