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翀一个人嘀嘀咕咕,看着怀中的乔南溪闭着眼睛一声不吭,他唯有在心底叹气,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把他折磨成这副模样……
乔南溪半夜有一阵子体温升高,烧的她很是难受,但是隐约中,她又感觉到有人拿着冰枕给她敷着额头,她眼皮很沉,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她背对着窗户躺着,阳光从背面照过来,她的后脑暖暖的。
又躺了一会儿之后,乔南溪起身,她身上没有什
么力气,有些虚。
大床之上,只有她一个人,早就不见了夜翀的身影,但是乔南溪清楚的记得,昨晚夜翀对她做了些什么。
她掀开被子,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什么东西都没穿,眼底深处露出了嫌恶之色,她看到不远处夜翀放在那里的黑色衬衫,赤脚走过去,乔南溪把衬衫套在身上,衬衫很长,足够她当裙子穿。
光着脚,乔南溪从二楼主卧出去,然后一路来到楼下。
偌大的别墅之中,除了她之外,再无第二人,空荡的几近冷清。
下了二楼,乔南溪余光一瞥,一下子就看到客厅落地窗外的后庭景致,在阳光的照射下,枫林那样的红,花朵那样的艳,就连那温泉池中的水,都清澈的犹如镜面一般。
乔南溪侧头看着那边,有些晃神,直到她忽然听到了门口处传来的脚步声,她有些敏感,所以条件反射的侧头看去。
门口处确实站着一个人,但却不是夜翀,而是有些日子没见的夜翀私人医生,阮呈阅。
从前乔南溪和夜翀三不五时的往一起打,不是她受伤就是他受伤,所以阮呈阅也就成了半山别墅的常客,乔南溪跟他打过几次交道,这个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但是嘴巴能说会道,上次竟然对她说,她是夜翀心中与众不同的女人。
现在乔南溪真想对他说一句:你这是瞎了吗?
站在门口处的阮呈阅和乔南溪隔着大半个客厅,四目相对,许是过去十秒钟的样子,终是阮呈阅先出声道,“你怎么光着脚站在地上?夜翀说你有些感冒着凉,昨晚还发了烧,你赶紧去穿鞋。”
乔南溪闻言,置若罔闻,依旧光脚站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