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呈阅没辙,他在玄关处换了鞋,然后拎过来一双女式的拖鞋,走到乔南溪面前,看着她道,“你不会是想叫我给你穿上吧?”
乔南溪面无表情的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呈阅弯下腰,将拖鞋放在乔南溪面前,他当然不会给她穿鞋,因为他还不想被夜翀那种小心眼的男人当做是假想敌,跟他为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抬起头来,阮呈阅回道,“除了夜翀让我过来,还能有谁?”
顿了一下,阮呈阅又道,“话说我已经有阵子没见你们两个闹别扭了,这回又是怎么了?”
乔南溪穿上拖鞋,目光从阮呈阅脸上掠过,她径自来到沙发处坐下,抱着双腿,一声不吭。
阮呈阅也是个眼尖的人,他扫了眼客厅地上的女式包,一定是乔南溪的了,好好地包包不放在桌子上,反倒是扔在了地上,可想而知,两人昨晚一定又是一场恶战。
阮呈阅走到客厅中间,捡起了乔南溪的包包,然后折回去,坐在她面前,把包包往桌上一放,看着发呆的乔南溪道,“你不想跟我说怎么回事,那怎么着也得先测量一下你的体温吧?”
乔南溪唇瓣开启,低声道,“不用。”
阮呈阅知道乔南溪脾气倔,他顺毛道,“你要是病倒了,万一夜翀再回来找你的麻烦,
你哪有力气跟他打架啊?”
此话一出,乔南溪三秒之后,幽幽的看向阮呈阅,面无表情的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的样子,特别好笑?”
阮呈阅一顿,随即赶紧回道,“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乔南溪道,“我现在不需要什么医生,我没病,你可以走了。”
阮呈阅见乔南溪这次的心情是真的有些低落,看来走开玩笑这个路线是不行了。
眼镜之后的眼球微微一转,他忽然叹了口气,出声道,“其实你是没看到夜翀啊,今天早上我跟他见了一面,他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