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腹不紧不慢地摩挲着她光滑的耳垂,这令裴娇别扭地睁开眼。
不知何时,他将右手上的金钏取了下来。
这金钏离手之后便化作一枚细小的圆环,尾部被他用灵力打磨得锋利小巧,倒像是一枚小巧的耳坠。
她不解问道,“你这是……”
问的话尚未说完,她的脸便被掰过去,他用那枚细小的金圈耳坠硬生生地穿破了她的耳垂。
他的手法极其利落干净,裴娇只觉耳垂一瞬间又痛又麻,左耳瞬时沉甸甸的。
金色的耳坠落在少女玉白的耳垂间,殷红的血顺着金色的耳坠滑落。
他伏在她颈间,苍白干涸的嘴唇接过那抹血滴。
冷清的竹林中,只有他越发加重的呼吸声。
伏在她身上的人温度滚烫,烧得她也跟着热起来。
裴娇忍着推开他的冲动,局促不安道,“你……你好了没?”
话音落下之际,耳垂便一热。
他将那枚金色的耳坠含入口中,细细舔过她耳边的血珠。
微风拂过,竹林簌簌响动。
裴娇身子一颤,只觉身上缠着的力道越发紧了。
他弧度冷硬的下颌枕在她颈肩,英挺的鼻梁似有若无地摩挲着她颈部的肌肤,像是蛇一般死死缠绕着她。
他微微上扬的眼尾因与血誓带来情欲的斗争而抽动,瞳色压抑深黑,身体在战栗,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兴奋。
温热的气息顺着领子钻入她的衣裳间。
在他继续凑上来的时候,她终是推了他一把,叫他的名字:“顾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