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桐酒在胸口比划一下,“只要一下,不疼的。”
江舟握紧剑柄,紧紧抵住冰冷的墙壁,目光在桐酒和肖似楼倚桥的女人之间徘徊,脑中凌乱不堪, “为什么……到底……她是谁?”
桐酒只是木讷地重复道:“别怕,不疼的。”
江舟靠近那女人,唤:“姐姐,姐姐, 你忘了我吗?我是晚照啊, 你……”
女人抬起手接住观音眼角落下的雨水, 表情是与桐酒相似的木讷。
又是一道冷风袭来,江舟在地上翻个滚,拔出不废江河, 剑光像月华在破庙摇曳:“你到底要干嘛?!这个人是不是姐姐!是不是楼倚桥,你说啊!”
桐酒再次说:“讨一样东西。”
江舟:“什么东西你直说不行吗?”
桐酒:“我的心。”
江舟又气又茫然,看到楼倚桥那刻,她的心已经完全乱了,“谁有你的心啊?!你的心在哪关我屁事!”
桐酒苍白的唇颤了颤,指着她:“在你那里。”
江舟不愿对她刀剑相向,用剑柄对着桐酒,剑尖对着自己,“执教,发生什么你告诉我,这个人……这人是谁?”
桐酒看向女人,眼神变得温柔很多,“她叫楼倚桥。”
江舟后退几步,几乎要握不住手中的剑,“不对,姐姐分明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啊,我亲手葬的她!”
桐酒恍然点头:“原来是你埋的,让我找了好久。”
江舟微微皱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