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姐儿说母亲与祖母去五台山礼佛已有三个月,家中的事由菡萏主持,菡萏偏爱两个儿子,对她却多为苛刻。如今连着我留给筠姐儿的当归阁,她都想染指,筠姐儿性子随了我大嫂,实在没法儿了这才与我写信求助。”
说来筠姐儿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母亲没了,父亲又做了和尚,祖父归三老爷不理宿务。如今偌大的归府,全握在菡萏这一妾室的手中,这筠姐儿还不任由她磋磨!
“相公,我要回京一趟……”
点翠如今做事说一不二雷霆手段,十分飒爽。
“是要回去给筠姐儿主持公道?”袁知恒笑问道。
点翠直了直腰杆儿,当家主母风范尽显。
“好”袁知恒又笑道。
“相公,为何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说好……”点翠立即软了腰肢,眼中闪烁着星光。
袁知恒摸了摸她的面颊,只笑不语。
八月十五中秋节过完之后,点翠自杭州府启程,悄然向着京城而去。
袁知恒去送她,她上有些恋恋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