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数秒,他静静开口:“说完了吗?”

妈的,又是这副样子,总是这副样子,死人都比他有口|活泛气儿!

江宇宁脸上还端着微微的笑,后槽牙却又暗暗咬紧了。

“晏总,我交往过许多oga,他们一个个都很漂亮,发|情的时候也足够诱人。可现在我只觉得,他们加在一起,都远远及不上您对我吸引。”

“您和贺家大少的事情,我或多或少也听说过。”

“唉,贺浔是多么愚蠢啊,若换作我是他,怎么可能舍得把您从身边放走,非得时时刻刻抱在怀里,才能有稍许安心。”

江宇宁又向前走了一大步,晏容秋身后是坚硬的墙,他可进,晏容秋却无路可退。

无路可退,却也没有退的意思。

晏容秋还是笔直地站着,日光灯下,那张平静无波的面孔宛如细白瓷的面具,漆黑的眼冷森森地停在江宇宁脸上,那种目光让江宇宁极度不舒服——

好像被当成了一个死物。

和监控室里的桌椅板凳、设备器械别无二致的死物。

江宇宁不自觉地一凛。

无所谓,反正他一定会成为我的东西。

江宇宁若无其事地抬眼,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很好,差不多就是现在,药效也该发挥作用了。

一般来说,alha的体质越优秀,所散发的信息素对oga的影响也就越强。像江宇宁这种程度的alha,一旦进入易感期,是需要有意识控制自己体内的信息素,或者直接注射抑制剂的,否则,会对周遭oga甚至beta造成很大困扰。